夏天快到了,天气也热起来了,每次当我抬头看着金黄色的太阳在我的头上尽情跳伦巴的时候,我的心里常常会想:我真想打...
乌龟大逃亡
阳台角落的蓝色龟池里,住着一对不安分的巴西龟。公的叫金钱豹,背甲上的花纹像撒了把碎金;母的叫蝴蝶尾,腹甲边缘的纹路总让我想起振翅的蝶。这俩家伙从早到晚不闲着,爪子
阳台角落的蓝色龟池里,住着一对不安分的巴西龟。公的叫金钱豹,背甲上的花纹像撒了把碎金;母的叫蝴蝶尾,腹甲边缘的纹路总让我想起振翅的蝶。这俩家伙从早到晚不闲着,爪子在池壁上划来划去,溅起的水花把池沿打湿一片,活像两个在密谋暴动的小囚徒。
那天清晨的"哗啦"声格外刺耳。我扒着阳台门框探头看时,心脏差点跳出来——金钱豹正踩着蝴蝶尾的背往上蹿,前爪死死抠住池沿的裂缝,蝴蝶尾则把四肢蹬得笔直,像架起了座活的龟壳梯子。没等我喊出声,金钱豹猛地一挺脖子,整个身子翻出池外,在空中划出道绿影,"咚"地砸在楼下的蒲公英丛里。
"不好!"我拽着拖鞋就往楼下冲。草坪上,那抹绿色四脚朝天躺着,壳上沾着团蒲公英绒毛,脖子缩得只剩个硬邦邦的弧度。我蹲下去摸它的背,指尖刚碰到甲壳,就听见"咔嗒"一声脆响,它突然把脖子弹得老长,绿豆眼瞪得溜圆,四只爪子乱蹬着翻起身,活像个从战场上滚下来的小逃兵,只是还不忘在嘴边挂两根白绒毛当勋章。
把金钱豹拎回家时,它居然还在我手心里扑腾。我找了块木板压在龟池上,敲着它的壳警告:"再敢越狱,虾干全归蝴蝶尾!"这家伙却把脑袋一歪,趁我松手的瞬间,尾巴在池水里扫出个漩涡,仿佛在说"走着瞧"。
下午的"暴动"来得更猛烈。我正对着作业本发呆,阳台突然传来木板摩擦的"吱呀"声,紧跟着是"哐当"一声——木板被拱到了地上!等我扑过去,金钱豹半个身子已经挂在池外,前爪扒着阳台边缘,后爪还在池里蹬得水花四溅。蝴蝶尾则在池底转圈,爪子把池壁抓得"沙沙"响,活像在给同伴加油。
"还来?"我一把攥住金钱豹的腹甲,这小倔种居然张嘴想咬我的手指,脖子伸得能再长一寸,眼睛直勾勾盯着楼下的树。蝴蝶尾趁机往池沿爬,前爪刚搭上边缘,就被我另一手按住了背甲。两只乌龟在我手里挣来挣去,爪子挠得我手心发痒,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,倒像是两支冲锋陷阵的小部队。
重新盖好龟池时,我特意在木板上压了本厚字典。可池里的动静没停过,划水声、撞壁声此起彼伏,偶尔还夹杂着两只乌龟脑袋相碰的"咚咚"声,活像在开紧急作战会议。
现在每次经过阳台,我都得先听听池里的动静。谁知道那对"越狱专家"会不会想出新招数?说不定明天一早,我推开门,会看见字典被掀到一边,两只乌龟正趴在阳台栏杆上,对着天空晒背呢——毕竟,对它们来说,整个世界都该是晒得着太阳的地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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