坟 我小时候, 十分害怕坟墓, 直到有一天, 里面躺着的人是外公时 我才明白, 这小小的坟头, 承载着每个人最后悔的瞬...
八月的厦门总带着热烈的温柔,凤凰花把街道揉成一片绯色,连风里都飘着暖融融的花香。我攥着主办方发的“战袍”衣角,和爸爸并肩走进华侨大学陈延奎大楼酒店大堂时,两天前那
八月的厦门总带着热烈的温柔,凤凰花把街道揉成一片绯色,连风里都飘着暖融融的花香。我攥着主办方发的“战袍”衣角,和爸爸并肩走进华侨大学陈延奎大楼酒店大堂时,两天前那场连轴转的比赛,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——奥数的紧张还没褪去,编程的挑战就已接踵而至,但比起赛场的激烈,更难忘的是这个夏天里,藏在忙碌里的小勇敢与小甜蜜。
出发去厦门前,妈妈坐在书桌前,指尖捏着两枚图钉反复比对:红色的对应奥数比赛,绿色的标着编程赛程。她把台历摊平在膝头,另一只手轻轻按着纸页,生怕台历纸被图钉戳破,直到两个小图钉在日期格子里紧紧挨着,才抬头冲我笑:“这样你就不会记混时间啦,揣着台历,就像妈妈跟着你一样。”现在想起那两枚红白相间的图钉,还觉得像夏天里两颗亮晶晶的星星,落在我准备比赛的日子里。
决赛当天,天还没亮我就醒了,比床头的闹钟还早了半小时。六点半的房间里,晨光刚漫过窗台,空调冷风悄无声息地绕着脚踝转,我捧着比赛证件和文具反复确认:准考证放最外层,铅笔削得尖尖的,橡皮没忘带……进赛场前,爸爸站在走廊灯光下,指尖带着刚泡过茶的温度,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,眼角弯成月牙:“紧张吗?要是怕了,爸爸就在门口等你。”我仰头冲他笑:“才不呢!我不一定是最优秀的,但肯定是最开心的——就当带着卷子来旅游啦!”
上午的奥数比赛出乎意料地顺利,可走出考场时,人群像潮水般涌来,食堂前的队伍排得望不到头。空调冷风从教学楼门缝里钻出来,吹得我胳膊有点凉,我盯着手表,离下午编程比赛只剩一小时,突然没了吃饭的兴致,拉着爸爸的手说:“爸,我不吃正餐了,吃点饼干就行,省出时间还能再刷几道题!”爸爸拗不过我,只好陪我回酒店。房间里,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,我一边盯着编程题,一边啃着干巴巴的饼干,碎屑掉在键盘上也顾不上擦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再坚持2小时,等比完赛,我一定要敞开肚皮吃个够!”
下午一点半,我指尖飞快地登录编程比赛账号,空调冷风似乎比上午更凉了些,吹得我指尖发紧。可当题目加载出来的瞬间,心猛地一沉——第一道题就看不懂!我攥着鼠标的手开始冒冷汗,键盘安静得只剩呼吸声,这时爸爸轻轻敲了敲房门,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:“别慌,想想老师上课讲的解题思路,说不定换个角度就通了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把题干逐字逐句读了三遍,突然像被点亮了一样,找到了突破口!按捺住怦怦跳的心脏,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敲击键盘,“嗒嗒嗒”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,代码一行行跳出,直到最后一分钟,终于提交成功。明明是线上比赛,可我仿佛能看到屏幕那头,成百上千个和我一样奋笔疾书的小伙伴,而这间小小的酒店房间,就是我专属的“战场”。结束的那一刻,我搓了搓发汗的手,灌下一大口水,所有的紧张都化成了如释重负的轻松。
傍晚的厦门褪去了燥热,爸爸带我去了中山东路小吃街。沙茶面的浓郁汤汁裹着Q弹的面条,姜母鸭的香气钻进鼻腔,佛跳墙的醇厚、蛤蜊煎蛋的鲜香……我捧着碗,一口接一口,直到肚子圆滚滚的才罢休。之后我们又跑到海边,晚风卷着凤凰花瓣落在肩头,我蹲在沙滩上,用手指写下我和爸爸的名字,还画了个大大的笑脸,海浪扑上来冲掉一半,我又蹲下来补,乐此不疲。爸爸在旁边笑着说:“今天可真像打了两场仗。”
我摸了摸书包里那本卷了边的公式手册,突然觉得,这个夏天的较量里,输赢好像没那么重要了。沙滩上那些被浪冲了又补的笑脸,像一片片落在记忆里的凤凰花瓣,带着厦门夏天的暖意,未来一定会长出比奖状更鲜亮的果实——那是坚持的甜,是陪伴的暖,更是属于我和厦门夏天的,独一无二的宝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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